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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强有力的胳膊扣住了她的腰,近距离下能嗅到淡淡的香,也许就是传说中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连老虎都杀的人,生气起来,打死她是不是跟碾死蝼蚁一样容易?
吴西语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刚燃起愤怒,很快被理智掩盖,爪子搭在了他臂弯,一咬牙道,“你,你等会儿,我们谈谈吧?”
莫臣理停下了动作,脸色瞬间阴沉,阴鸷的眼看着吴西语,手里的布子扔在了床头,那只碗被砸歪了,差点从小几上滚下去。
吴西语的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莽夫揉着拳头,骨节“咔咔”作响,“谈什么?”
生气了吧?
跟黑社会滋事一样!
吴西语小脸惨白,指尖无意识的颤抖,但是她知道现在不说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臣......臣理。”准确地喊出他名字,吴西语努力地克制着恐惧,“或许你不知道,我今年方及笄,幼齿之年,圆房为时过早,不如等上些时日,年纪大了也好生养,不是吗?”
她是实话实说,在现代国法,跟不满14的女孩子**那是要判刑的!原主也就刚满14,好歹也等她成年满十八吧?
莫臣理垂着眸子看她,不置可否。
房间里安静极了,吴西语心如擂鼓,眼珠子一转,笑了起来,“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不嫌你穷,老二还病着,需要人照顾,老三懂事但这孩子心思太过敏感,我看他也不是打猎为生的料,有个人教书写字也是好的,我会。”
吴西语拿捏着他的软肋,两个弟弟绝对是莫臣理最牵挂的人。
“我要的不多,有口饭吃即可,怎么样?”
一通话,条理清晰。
她熠熠的眸子带着期盼望着他,莫臣理蹙了蹙眉头,他印象里,吴西语不是被吴凤追着打,就是孤孤单单一人。
还记得有一次,他想走近些跟她打招呼,她吓得魂不附体,抱着衣裳就跑,摔了好几个跟头,视他如怪物般。
可是当下眼前的吴西语不仅不怕他,甚至一言一语说到人心坎上,说她舌绽莲花都不为过。
半晌得不到回应,吴西语紧张到手心冒汗,而莫臣理的视线从上到下的打量她,所过之处犹如烈焰,灼得她万般不自在。
难道自己说的话**到他了?
吴西语想不通自己的措辞到底哪里有纰漏,但在他炽烈目光下,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木板搭的床“嘎吱嘎吱”抗议着。
终于捕捉到她一丝胆怯,莫臣理如释重负,他这媳妇儿是鼓起勇气说了刚才的一席话,现在后怕的模样莫名可爱。
不过,敢于说出来,长进了不少!
“想要我等?”莫臣理嘴角勾起,兀地单膝跪在床边,伸出手,粗粝的指尖拨开了她鬓角细碎的黑发。
吴西语神经一紧,整个人宛如被点了穴道。
莽夫的手密密麻麻的豁口,有的疤痕增生,有的还是凝结的血痂,覆上了她的脸,像一张草纸在脸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