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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南衣嗤笑一声,没想到这个谢怀渊都病成这样了还威胁人,但天大地大病号最大,她立刻开始着手配药。
幸而药材都工工整整摆放在紫檀桌面上,她的手飞速的从上面抓取,投掷进缸中捣碎,再取清水搅拌均匀,不一会的功夫,一碗散发着诡异气味的浓稠浆绿色糊糊就诞生了。
容南衣端着那药碗,面无表情的走到谢怀渊床榻边道:“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谢怀渊虽然被剧痛折磨却还没有失去意识,他一边咬牙切齿抵御难熬的折磨,一边恶狠狠道:“容南衣!你要知道,你要是骗本王会有什么后果!”
容南衣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直接上手扯开了谢怀渊的衣襟,果然如她所料,谢怀渊上半身皮肤下面的红线纠结的更加密集,流窜的也更加剧烈!
谢怀渊被容南衣的大胆举止弄得猝不及防,但还不待他反应,容南衣已经迅然出手,十数根银针已经有条不紊的遍布在谢怀渊的上身与额角处。
“啊!”哪怕是坚毅如谢怀渊,也未抵制住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一瞬间宛若被厉鬼嚼碎吞噬的痛苦,让他身上汗如雨下。
容南衣的额角也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拿起刚才那碗诡异的药汁,直接用手涂抹至扎了银针的地方。
不知为何,当那粘稠而火辣的药剂涂抹上身时,谢怀渊却长舒了一口气,像是身上的痛楚被那药剂吸走了一般,配上容南衣细腻温凉的小手游走于周身,一种诡异的暧昧气息升腾起来。
剧痛后的舒适就像是催人安眠的良药,谢怀渊一时间只觉得头脑昏沉,渐渐合上了双眼……
就在这里,只听“哐当——”一声。
一个须发尽白的老头气喘吁吁的把门推开,一见容南衣还在那处,刚想上前制止。
却被容南衣沉着冷静的气场和骇人的表情震慑住了。
不知为何,那一刻,这个弱柳扶风的少女身上,竟让他看到了摄政王的影子!
只见容南衣抬起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老头顾不得那么多,赶紧上前走到谢怀渊卧榻旁边,一见眼前的场景却是实打实的被震惊到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如果不是他老糊涂鼻子出了问题,厚敷在谢怀渊身上的药剂中,有大半是毒药!而且是剧毒!
还有那前所未见的针法,再加上眼前这个看着不过及笄之年的小姑娘,秦鹿一时间冷汗淋漓,这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但当他强自镇定下心神细细看去,却发现那针法似乎另有玄机,倒像是他从前失去一半的古籍上记载的手法!
而这边容南衣还在一错不错的观察着谢怀渊身上的情况,见时机成熟,猛然道:“你!去帮我把他下身的衣物也解下来。”
秦鹿一愣,她这时在跟谁说话?难道是在命令自己吗?
先不说是在吩咐谁?你一个小姑娘在男人的卧房里又是脱男人衣服又是扒男人裤子……这名声以后传出去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