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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回来三日,每日去给婆母请安,都被罚跪在祠堂,连孩子都没见过一次。
“三爷……”梅雪萼正想着让柳朝凡先走,被褥里的墨祈闻却按住她的手,这人当真是厚颜无耻,竟……竟然在舔她!
湿润的触感从下往上,梅雪萼瞬间立起鸡皮疙瘩,这是一种难以述说的感觉。她觉得羞耻、愤怒,但长久的空虚又得到一丝丝慰藉,甚至在隐隐期待。
柳朝凡看梅雪萼突然顿住,以为梅雪萼很难受,“梅儿,你病了就好好休息。不过,关于澈儿的事,你先别与母亲提,行吗?”
“为何?”梅雪萼艰难开口,残存的理智让她极力地克制自己。
柳朝凡为难地看着梅雪萼,到最后,抿起唇瓣不说话了。
见柳朝凡慢慢涨红的耳垂,梅雪萼颇感无奈,感受到墨祈闻越发放肆,慌忙放下床帏,“好的三爷,我暂时不与母亲提,但我想先见见澈儿。你先回吧,我要休息了。”
隔着半透明的床帐,柳朝凡看不到梅雪萼的表情,但他知道,梅雪萼是不高兴了,温声叮嘱了几句,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屋子。他总觉得,梅雪萼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等柳朝凡刚走,墨祈闻从被窝里钻出来,大口地呼吸,黑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嘲讽,“我这个表哥,连句大声的话都不敢与我姑母说,你们生的小杂种,别想要回来了。”
听到小杂种三个字,梅雪萼瞬间怒了,“墨祈闻,你别太过分!”
“是我过分吗?”墨祈闻喉结滚动,咽下嘴里残留的余香,“我尸骨未寒,你就嫁给我的亲表哥。你是早就看上柳朝凡那个病秧子了吧?”
“他到底哪里好?”
“是身子骨比我好,能让你更快活?还是他出身更好,你看中他家钱财了?”
一字一句的逼问后,墨祈闻猛地往前凑,他的脸和梅雪萼只有一指的距离。
在敌军手中,他忍辱偷生,吃过馊饭,给人当过马骑,拼了命地想回来。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写信,立马让人悄悄送给梅雪萼。
可每一封信,都石沉大海。
欣喜若狂地立功归来,却得知梅雪萼改嫁,母亲骂梅雪萼水性杨花,他的死讯刚传到京都,梅家就把人接回去。不满两个月,梅雪萼就嫁给柳朝凡。
他不信自己对梅雪萼的好,才换来两个月的守寡,一定要亲自上门看看,这才看到梅雪萼跪在雨中。
瞧见梅雪萼被姑母欺辱,墨祈闻又高兴不起来,他气不过地跟了过来,想问问梅雪萼,为什么要这般急匆匆再嫁?
床帐里的熏香充斥着淡淡的甜香,梅雪萼被气得身子颤颤,而墨祈闻在直勾勾地瞪着她。
感受到墨祈闻小腹下的硬热,梅雪萼又羞又怯,她再熟悉不过墨祈闻现在的眼神,纤手却推不开墨祈闻坚硬的胸膛,“墨祈闻,你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