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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放任容昀给我洗脑的结果,就是我不但没找到任何反驳的理由,还萌生了要为舔狗争口气的想法!
吧台前,我痛哭流涕:「不说了,都在酒里。」
酒杯继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等到离开时,我只有趴在容昀背上干呕的份儿了。
大约是喝太多的缘故,冷风一吹,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忽然想起容昀当年去a市前,也约我和褚时吃过一次饭。
中途我去洗手间,回来时就听他俩说着什么。
容昀似乎喝醉了,语气像极了开玩笑:
「褚少爷,拜托你对她好点。别以为她不会走,也别以为我不会抢。」
而褚时又是怎么回答的呢?
「随便。」
一觉醒来,8个未接来电,全都是褚时打来的。
只有最后一个显示已挂断,其他的应该是**太吵,被我挂了。
我想起床洗把脸再处理,可是刚到客厅,门铃又响了。
打开门,褚时逆光站着,我看不清他的轮廓,只能闻到他身上飘着的淡淡烟味。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开口即是质问。
的确,如果是从前,就算他半夜打过来,我也会挣扎着爬起来问他怎么了。
记得有一次他头疼,还是我半夜跨过了大半个城区,跑了四家药店为他买到的药。
可现在……
「睡着了,有事吗?」
他拿出两张票,脸上泛起一丝不合时宜的红晕,清冷的声音说起话也显得有些扭捏:「你上次不是想去新加坡看海豚吗?最近国内有个海豚展,你想去的话,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
我困惑地看着他。
他这是在干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想放弃了,就重新抛出点饵料诱我上钩。
猫抓鱼,鱼吃虾,周而复始,年年如此。
我早就倦了。
「离离,中午想吃什么?」
我刚要拒绝,可没等我开口,容昀轻柔低哑的嗓音就从背后响了起来。
我有些错愕,只不过我俩昨天喝到那么晚,他把我背回来,在这住一晚好像也无可厚非。
倒是褚时的脸色黑得仿佛泼了墨,往我身后看了一眼,自顾自点起一支烟:「还没分?」
语调很是刺人,眼神却透着一股不甘。
我皱了眉:「不关你的事。」
话一出口,却像在赌气似的,于是我换了语气,又补了一句:「容昀挺好的,很适合我,所以……」
「你知道什么叫适合啊?」
话音未落,褚时就打断了我,烟头在他指尖拧了两圈,又被不耐烦地丢到地上。
我不明白,明明一次次拒绝我的是他,为什么现在还来要打扰。
我憋不住了,也沉了脸:「你一大早来我家,就是为了对着我阴阳怪气?」
话已出口,褚时有些不知所措,舔了舔嘴唇,气焰低了下去:「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的音调高了上去,把褚时的话堵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