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猝不及防被吓了一条,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退得太急,左脚绊倒右脚,整个人就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就在她以为要摔下去时,被爵言希拉了上来,稳稳地,跌到一壮实广阔的胸膛上。
久违的熟悉气息,扑入鼻间,司徒小小的心跳 还是会不由得加速起来。
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没用。
可司徒小小很快回过神来,脚下站定,就将身前的男人推开。
爵言希看见她对他无视的模样,心里蓦然升起几分想将她狠狠蹂躏的想法,一股难以言喻的邪火,从下腹窜出,直冲心底。
伸手,松了送领口。
鼻间似乎还萦绕着刚刚洗浴完的清香,她独特的气息亦是久久不散。
爵言希冷冽的眼眸看着她,平静叙述:“你是不是应该,履行一下一个情人的义务?”
司徒小小眼眸微微低垂,唇边漫开丝丝苦笑。
他回来是为了解决他的生理需要,不过这些床事任之雪可能比她更乐意去伺候他。
他在她的床上应该很温柔吧,不像她这样被折腾的没了半条命。
在她身上他根本没有温柔这两个字。
在他灼人紧逼的目光之下,司徒小小顶着一脸有些微红的小脸,紧张道:“我……我来月事了,伺候不了你了。”
说完,就迈开脚步,逃也似地小跑上了楼。
爵言希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眼眸有了凉凉的冷意。
司徒小小回到卧室,慌慌张张的把门反锁了,她怕爵言希连她来月事都要来折腾她。
那个男人疯起来根本就不是人来的。
麻溜的钻进被窝,也许是吹了久冷风,让她的身子异常有些冷。
闭上眼,千儿应该明天会回来吧。
应该会。
爵言希穿着浴袍半躺在卧室的床上,手里握着一杯红酒,他莫名的感到烦躁。
特别是刚刚司徒小小拒绝了他之后,心里有些空空的。
第二天清晨,司徒小小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司徒千儿,她要带千儿去医院看看爸爸,爸爸心里应该也挂念千儿。
给司徒千儿通完话后,还好千儿没事。
见面地点约在医院里,见到千儿的第一面就是她瘦了,脸色有些苍白。
“千儿,姐好想你,也好担心你,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司徒小小拉着司徒千儿的手。
想抱着她,但司徒千儿后退了一步。
司徒千儿并不领情,面无表情地掰开她的手,司徒小小愣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司徒千儿转变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
昨晚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爸爸怎么样了?”司徒千儿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看到爸爸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苍老了许多,两鬓的头发都花白了。
而这一切都是司徒小小造成的,她恨!
她恨怎么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司徒小小而是疼爱她的爸爸。
她恨司徒小小为了一个男人毁了司徒家,毁了她爸爸,也毁了她! 转头看向司徒小小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