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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怎么反而跟商靳斯同一战线,还亲昵的称他“老公”?!
“姐,你不是要跟商靳斯离婚的吗?为什么昨晚你们会......”时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了眼她脖颈上的吻痕,而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底涌动着一丝猜测,低声追问:“是不是他知道了你和子铭哥要逃去巴黎,所以昨晚强迫你?”
听到她这番无脑的质问,时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回道:“之前是我任性胡闹才会说出离婚那种话,不过我现在想通了,我要和你姐夫好好过日子,我们昨晚不过是夫妻那点事激烈了些,所以才留下了痕迹,难道这也算是强迫?”
说罢,时槿走到沙发上坐下,端起周嫂刚刚送过来的牛奶喝了口。
时娜不明白,怎么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她的态度全变了?
“可我知道你爱的是子铭哥,你们四年的感情,难道就这样放弃吗?子铭哥甚至愿意为了你,抛下父母背井离乡与你逃出国,这样全心为你的男人,你真的舍得推开他?”
见她还一副不死心的样子,时槿放下牛奶,声音骤冷,“既然你觉得他那么好,那你就收了他吧,反正我现在有你姐夫,其它男人在我面前都是一文不值!”
时娜惊讶,跟着也坐到时槿身边,但她眼眉间的不安跟悠然自得的时槿,形成鲜明对比。
再开口,语气之中满是担忧:“姐,你别误会我,我没有要跟你抢子铭哥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没有考虑清楚。商靳斯他根本不爱你,他不过是为了利益,才选择商业联姻娶你,这样的婚姻是没有将来的,趁着你们还没有孩子、没有羁绊,不如尽早跟他离婚。”
见她没反驳,时娜话锋一转,又换了一个语气劝说道:“子铭哥昨晚一直联系不到你,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要不是我拦着,昨晚他就想闯进来找你了,我后来把他安抚在雅图酒店等你,不管你的想法是怎么样,总得去见他一面吧?”
“够了,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有这时间你还是多回去关心爸,以后别老往我这跑。”就这对狗男女骨子里酝酿的那点小心思,如今,她早就看透吃透了。
“可子铭哥还在等你,我向他保证过,一定会把你带去见他。”
“行了,你回去吧,等我下午得空了就去找他把话说明白。”
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话,时槿完全没了耐心,回答得漫不经心,同时也对她下了逐客令。
“姐,我......”
她还想说什么,但对上时槿那阴恻恻的眼神,生生咽了回去。
瞧她可算是安静了,时槿双手环胸高傲的起身,朝餐厅方向走去,不再理会她。
时娜尴尬的坐在原地,目光一直跟着时槿的身影移动,总觉得她今天说话有些咄咄逼人,甚至连看她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味,似乎是恨,又似乎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