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去问他。
他先打来了电话。
「如果你想离婚，我随时同意。」
一句话，把我堵得哑口无言。
那天，我只点头。
「我知道了。」
隔了一段日子，他回来。
「还不离？」
那一刻，我才猛然明白，他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这段婚姻。
可我早早地睡了，没理会这个话题。
半夜的枕下是湿的，没人知道，我早就喜欢上他了。
七年前，我们便见过。
但他早就忘了。
「您好，您的鸡肉饭，请享用。」
发完餐食，我拉着餐车，经过前面的商务舱。
他正在处理工作。
他身边的女子，披着一张明艳的丝巾，欣赏着窗外的云层。
乘务长过去，半蹲下。
「先生，您要换拖鞋吗？我帮您把鞋脱了。」
「我自己来就行。」
他婉拒了。
「女士，我帮您把鞋脱了，换拖鞋吧。」
女子收回视线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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