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砚的嘴角抿的笔直，不再说话。
包厢内沉默下来，气氛尴尬。
这时，敲门声猛然响起。
众人闻声望去，赫然是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的舒晚！
众人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喉咙。
那些喝多了的人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修罗场。
舒晚赶到门口时，恰好听见许云说的那句“她到底有什么好？”
她脚步一顿，也想听褚时砚的答案。
很高兴，他没有继续让自己失望。
舒晚看了眼褚时砚，不约而同的从彼此的眼里看见了对方的倒影。
仿佛回到了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人眼里只有彼此。
褚时砚的眸光闪了闪，收回视线，上前一步，走到她的背后。
舒晚垂眸看向许云，淡然开口：“许小姐，无论他爱不爱我，两人间的关系如何不好，我们都是法律认定的夫妻。”
意思只要是她没有和褚时砚离婚，许云就是插足他人感情的第三者。
这话如同一个耳光，狠狠扇在许云的脸上。
她脸色煞白，指尖嵌进掌心。
难堪至极。
“你不过是比我早几年认识他！更何况你们明明就……”
“许小姐，我从始至终都只爱乔安。”褚时砚淡定截断她的话。
许云看着他，眼里的不甘心越发浓烈，连带着声音都嘶哑了几分：“你确定要和疯子过一辈子吗？”
“疯”字瞬间触动了舒晚紧绷的神经，她藏在身后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褚时砚感受到身边人的异样，抬手握住舒晚的手掌：“许云，请注意你的措辞！”
“如果再让我听见诋毁她的话，别怪我和你对簿公堂。”
闻言，舒晚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她松了口气般，悄悄往后靠了靠，倚在褚时砚的肩膀上。
褚时砚扶住她，轻声问：“累了吗？”
温柔的语气与刚刚和许云对峙的模样判若两人。
舒晚疲惫的点了点头。
褚时砚了然，招呼都没和主任打，牵着她就离开了包厢。
两人手牵着手往停车场走着。
舒晚冰冷的手被褚时砚捂得升起了暖意。
直到上车后，褚时砚才松手。
他熟练点火，踩下油门，车辆在黑夜里疾驰，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舒晚偏过头，看着褚时砚的侧脸愣神。依誮
褚时砚感受她的视线了，忍不住弯了嘴角：“看什么？”
“看……衿初哥哥。”
舒晚突然说出了一个很久之前称呼。
褚时砚有些恍惚。
自从他们上高中之后，舒晚就没有这样叫过他了。
“怎么突然这么叫？”褚时砚摸了摸鼻尖，有些不自然。
舒晚收回视线，望向窗外：“因为以前的衿初哥哥就会像今天一样站在我身边。”
褚时砚噎了下，心虚又后悔。
舒晚却自顾自的说起了以前的事情：“以前你总会站在我身边，支持我保护我，但我对你好像没有什么帮助，无论是事业上还是家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