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陆泽洲给了钱,很多钱,严格意义上来说陆泽洲就是她的‘金主’,只是她被冠了夫妻之名,才让金主一词变为丈夫。
【圆不圆软不软:好。】
出乎意料的,陆泽洲这次回得很快。
【陆泽洲:桌上有粥,热了吃。】
【陆泽洲:五点任邢去接你。】
【圆不圆软不软:那你呢?】
【陆泽洲:我也在。】
安婉撇了下嘴,心想有钱人真傲娇,明明自己也在,非要搭助理的面儿说。
看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安婉单字回了‘好’,开始收拾自己。
洗漱后,安婉懒得热粥,就着冰味儿吃完了。
她开始犯愁穿什么好,安婉常穿卫衣,胳膊一身头一套,简单的不得了。
她怀揣不安,看着自己衣帽间各式各样的卫衣,竟有些心肌梗塞。
之前是怎么想的,居然一件正装都没有。
安婉将五颜六色的卫衣一并拍给陆泽洲,犯难道:【怎么办,我没有衣服。】
过了两分钟,陆泽洲用红笔圈了件夹杂在其中的粉色卫衣。
【陆泽洲:穿这个。】
【圆不圆软不软:会不会太轻佻?】
【陆泽洲:不会。】
安婉放了心。
既然金主都这么说了,那她便穿这件,省得还要去商场选衣服,麻烦。
她本就喜欢穿这类型衣服,无拘束,只是怕见家长太不稳重罢了。
换好衣服,安婉想了想,还是化了个淡妆。
怕脸色太苍白,吓着陆泽洲父母。
不到五点任邢就来了,他打了通电话给安婉,安婉接了,应了,下楼。
老地方的停车场,陆泽洲这回换了辆路虎。
嘶...
果真有钱。
安婉在心中吐槽,稳当地坐在窗旁。
这回轮到陆泽洲皱眉:“我是洪水猛兽?”
安婉诧异,偏过头不解地“啊?”了一声。
陆泽洲不说话,只看着她。安婉这才反应过来,温吞地摇头:“不是。”
陆泽洲这才道:“那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话落,他又说:“我们这样疏离,定会被发现。”
安婉无法,一抬身子,往他边上贴了贴。
肩膀相碰,安婉偷瞥眼陆泽洲,见他没反应,安下心来。
此外两人不再说话,安婉安静地听着耳机里的音乐,思绪飘远。
快到宴宅,陆泽洲才开口:“想好怎么说了吗?”
安婉音乐声不大,陆泽洲声音参杂进耳,她耳畔一热,认真道:“我会好好扯的。”
陆泽洲似乎笑了一声,安婉听不真切,别过头望去时,这人早已敛回神。
安婉乍舌,尴尬地别回头,往前方的风景。
任邢坐在副驾盯着电脑不知在捣鼓些什么,全程没说过一句话。
司机安静地开着车,一路驶向宴宅。
又过了十分钟,任邢抬头道了句:“宴总,到了。”
陆泽洲嗯了声,不与他多费口舌。
任邢从包里拿出文件:“这个您签一下,销售部总监在公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