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所说之事,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如果你是郑平安派来杀我的人呢?!”我突然冷冷地问道。
胡鸣忠顿了一顿,说道:“对于我的身份,想必你刚才在受讯问时,已经用手段逼迫他们两个和盘托出,他们生命受到你威胁,你总不至于不信?”
艹尼玛,风吹两头倒的两个瘪三白象警!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在受我用术威胁后,仍然把所有信息告诉胡鸣忠,可见其在监所浸透之深,此人不可探察。
回到原来监室,胡鸣忠对那群囚犯使个眼色,囚犯迅速围攻过来。我使出形意拳,呯呯嘭嘭撩倒五六个,他们倒在地上嘶哑咧嘴,但手脚也被其他几个摁住,挣扎不开。
胡鸣忠摇摇头,冲我低声道:“做戏做全套,你忍着点!”
我刚想说哥从来不玩全套。
他却冷不防亮出一把小刀,朝我胸口猛然刺来。
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觉得口中干涩,浑身痛疼,尤其是胸口,如肉烙红铁,火辣、刺骨、憋闷感阵阵袭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受伤之处被包扎着。
房间是典型白象国民居,应该位于郊区,因为耳边只听到自行车响铃和人嘈杂声,没有汽车声传来。
屋内摆设简单却简洁,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一具衣橱。书桌上有个梳妆镜,椅子边两个暖水壶,衣橱上贴着一幅明星画像,明星杀马特发型,跟拖把成精似的,不知道是谁。
除此之外,屋里传来股淡淡闺房香味。
我渴的不行,艰难地撑起身,想去暖水瓶里倒水喝。但挪到跟前,发现水瓶有水但四处不见水杯。
正不知如何是好,门“吱呀”一声开了。
回头一看,推门进来是一位十八九岁姑娘,长相清秀,婷婷玉立,皮肤泛着白象国姑娘典型健康太阳色,穿着素朴,给人一种邻家姑娘的好感。
她手中端着一盆衣物,像是刚浣洗而归,见到我,她张口问询了一句。可惜,她讲的是白象国语,我完全听不懂。
我只好朝她比划,艰难地说我要喝水,没杯子。姑娘似乎反应过来,用华语生涩地说:“好。”
她放下衣物,过来提起暖水瓶,想给我倒水,这才发现原来是没杯子,可能觉得不好意思,脸瞬间红了,用白象国语说了句话,然后走出门去。
不一会儿,她拿个杯子过来,倒好水,用嘴吹几下,手轻轻将杯子晃动,待水温凉一些,端到我面前。
我实在渴极,咕咚咕咚两口灌下去,却因喝太猛,呛得难受,忍不住咳起来。这一咳,牵动胸前伤口,撕裂感剧烈袭来,疼得我捂住伤口蜷缩在地。
姑娘见了,一脸焦急,赶忙把我扶到床上。尔后,她打开橱柜,从里面掏出一个药盒,倒出几粒药,示意我张嘴。
她把药喂我嘴里,用蹩脚的华语问我:“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