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仆杨弘,你竟然胆敢反抗,看脚!”杨安说着,抬脚扫向杨弘腰际。这一脚下去,真要踢实了,杨弘下半生就只能靠着轮椅代步。
杨弘年纪不大,又怎么甘心就此残废?他还要修成煅体境,惩罚所有看不起他的仆人、仆役呢,心中愤怒之下,杨弘想也不想,举拳向着杨安踢来之脚轰去……
“砰……”。
璀然血污炸散,杨安惨嚎一声晕死在地上。
围观一种仆人仆役全部目瞪口呆,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杨安的右腿。
此时的杨安,右腿哪里还在,早已在刚才那记拳脚对轰之中,化为肉糜血污!
杨弘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左拳,上面仍有枭枭青烟缭绕,不一会儿就从空气中飘散。
方才杨弘左手握拳轰出,直觉从体内不知名的地方涌出一股灼热之感,汇聚于左拳。在和杨安右脚对接的刹那,这一股灼热奔涌而出,炸碎了杨安的右腿。
杨弘长出口气,顿觉浑身疲乏精神昏沉,想来刚才那道灼热之感消耗了不少能量心神。
“不好,花伯!”杨弘猛的想起养父还被关在杨秀儿的院子里,当下顾不得自己的疲惫,起身飞奔向杨秀儿的小院。
……
“花老东西,杨弘在哪儿?快说!”杨秀儿柳眉倒竖,冷声喝问。
杨秀儿的对面,回廊的一根红木支柱上面,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被死死捆缚,赫然就是杨弘的养父花伯。
“秀儿小姐,小老儿怎么敢骗您?昨日,我那弘儿上山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秀儿小姐,小老儿没有见过弘儿,又如何知道他的去处?”花伯虚弱的说着,夹杂着数声咳嗽,隐隐可以看到血丝。
“花老东西,杨弘昨日偷了我的东西,看来他现在已经逃离杨家了。子不教父之过,如果今天日落之前杨弘没有出现,我就将你这个老骨头活埋在花园里。哼,你不是喜欢花么?那就去给那些花花草草提供养料吧!”杨秀儿尖利的声音传出去老远,就连赶往这里的杨弘都听见了。
啊?
花伯听见杨秀儿说杨弘偷了她的东西,然后跑了,心下大惊。他身为杨弘的养父,看着杨弘从婴儿长成男子,又岂会不知杨弘的品行?
“秀儿小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杨弘这孩子自小品行端正,从未行过偷鸡摸狗之事,他哪里来的单子偷秀儿小姐的东西?”花伯疲惫的为杨弘求情,因为惧怕杨秀儿,身上的粗布衣衫都被冷汗打湿了。
花伯膝下无子,就杨弘这么一个收养来的儿子,可不想老年丧子。
“哼,花老东西,杨弘偷东西是我亲眼所见!若不是我身为女子,体力单薄,又岂会让他逃了去?”杨秀儿厉喝一声,抬眼看了看天色,金乌西陲,心下不禁有些焦急。
杨秀儿为了那锦囊中的物件,不惜杀了荣少爷,又如何甘心让它眼睁睁的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