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也要受。你说,你该怎么做?”舒畅瞪圆了眼睛。轩也赔着笑脸道歉。她仍不依。轩也无奈之下,写了一封保证书。她还不解气。轩也哭丧着脸,“小姐,你还想要什么?”在舒畅的威严下,轩也跪下,对天发誓,说从此听命于舒畅,不再醉酒,云云。舒畅用手机将他狼狈相一一录下。她说保存在电脑上作为证据,等哪一天,他故态复萌,她将拿出来示众。轩也说你够损的。她亲了他一口,乐不可支,说对付你们这些男人就得用损招。
中午吃饭上桌前,舒畅向舒伟炫耀她的得意之作。舒伟看着镜头里的轩也窘相开心之余,挤起眉头,低低地说:“我说丫头,你真够阴险的。我警告你,你别教坏茅毛。”“不会的啦!你是我哥嘛。”舒畅给舒伟吃了颗定心丸。
舒畅与轩也关系公开化,也得到家族支持,就是不见轩也进出舒家大门。舒伟问舒畅。舒畅说他还没过考核关。舒伟说你与他都那样了,骗谁呢。舒畅则一脸严肃,说:“哥,你说什么呢。我们没有那个。”舒伟嗤之以鼻:“打死我也不信。”舒畅涨红着脸,说你别把轩也说的和你一样,他是堂堂一君子。舒伟奸笑,“世上没有不沾腥的猫。”舒畅翻脸了,说别以为你是我哥我就不敢骂你。舒畅泼辣的性格,舒伟在少儿时就领教过。每次两个人闹别扭,到了爷爷那里,挨骂的准是他这做哥哥的。爷爷最宠爱舒畅。舒伟举手投降。茅毛凑近前,问:“你俩在说什么呐?”舒畅赶紧换了张笑脸,搂着未来的嫂子,说:“我们说我们的,别理睬他。霉他!”
落下孤零零的舒伟只得去了爷爷书房。爷爷给他上了一堂课,说你是大人了,应该懂事了,穿起警服就应该像个人民警察样,正直、勇气和敬业一个都不能少,我们舒家没有一个孬种。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应该做得更好。舒伟说会牢记爷爷的教诲。背地里,爷爷旧调重弹他挺厌倦的:从小到大,耳朵都灌出老茧了。爷爷说到茅毛,舒伟喜不自禁。他对茅毛大有相见恨晚之情,虽然青梅竹马。
茅毛与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个性张扬的舒畅不同,她的一颦一笑和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是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的东方女子气息,与他的妈妈楚飞月颇为神似。自打他萌生找恋人的时候,他就将母亲作为未来妻子的样板。因此,他深爱着茅毛。他在短信中曾经这样说:“纵有黛玉万千,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爱,如果投胎转世,我还是选择你。”茅毛回:“俗气!”他抓耳挠腮又发:“梦里千回,窈窕万千,总比不上我钟爱一世的人。”舒伟警校出身,虽是大专学历,文化水准究竟几何,她心里很清楚。她又回:“哇,我要吐了!”她说一介武夫何必舞文弄墨?不必绞尽脑汁。说是这么说,他不伦不类的爱情短信无误的表白,她打心眼里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