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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根本不需要说任何话,只是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生畏惧,心生胆怯。
童尔感到他得气息逐渐平稳了似乎已进入梦乡,她才贪婪的打量着他雕刻般的五官,双手也不受控制的慢慢靠近了他,近在咫尺时,
忽然,他一手伸过来掐住她脖子,掐的她险些喘不了气…
“左上…”她勉强出声,声音暗哑,嗓子灼痛。
“别想逾越,安份点…”他丢下这句话,又转身睡去。
很难想象,此刻如此冷绝的他是刚才与她共赴云雨的男人。
左上尧一觉睡到天亮。童尔住的独栋别墅,是她第一次跟他时,他送的礼物。因着他的关系,这栋别墅的安保也做的非常到位。
他起身时,童尔还在睡梦中,露在外面的半个身体都留下他昨晚的战绩。
他未再多看一眼,穿戴整齐出门。
来无影去无踪的宁飞早已经守在门口等候着。一身黑衣黑发,面无表情,但眼里有微寒的光。
他昨夜跟着左上的跑车,一路到这,亦是守在车上睡了一夜。关于左上与童尔的关系,他向来缺根弦,似懂非懂,或者是他刻意不想懂,否则如何面对殷落留?
他原本只是街头乞讨的流浪儿,那一年的严冬,足有零下三十度,他捡来的大衣被别的乞丐抢走,寒风刺骨的疼。他躲进商场,被保安给赶了出来,想到饭店门口吹点暖风,却被老板娘毫不留情的驱赶。他的手已经冻的跟馒头似的那么大,整个手背已经变得青紫而没有任何感觉,他瑟缩在寒风之中,以为自己即将要被冻死时,左上捡了他。
当年,医生下了诊断,他被冻紫的手只能截肢,否则肌肉坏死,气血不通,不及时处理的话,整条胳膊都要截了。
好在,当时,左上身边的女孩,殷落留,一个只是正在医学院学医的女生信誓旦旦的说让她试试。
她的要求,左上向来不会拒绝,任她治疗。
天哪
当时,他就像是她的试验品,她足足观察了他的手掌一个多小时,不时用针扎,用拇指按,指甲掐,疼的他呲牙咧嘴又不敢叫半句。
最后,殷落留长嘘一口气
“不错,知道疼,说明还有救!”
她拿刀在他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个刀痕,然后竟然附身开始用嘴把他手背上所有污血给吸了出来,吸一口,吐一口。直到他的手慢慢的由青紫边暗红,再到红色。
至此,他才没有变残疾。
童尔,他只知道她也是孤儿,与他的命运无异,具体如何遇上左上的,她从不提,他也不问。
是左上给了他们重生的机会,找顶级大师因材施教的训练他们,所以他才有如此敏捷的动作,童尔才有如此灵敏的听力。甚至供他们读世界顶级大学,给他们世界最奢华的物质生活。
所以,他能感恩的方式,只有替左上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