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倒是不客气:“对你这种恬淡的性子,什么都无所谓的性子,什么都可以谈。”
“谬论!”
我瞧满身湿透的衣裳,进屋准备换身干净的衣裳,阿华与川凤被阿夏帮我拦在屋门外,她到是不客气,跟我进了屋。
“咦,什么是谬论,我这是与你相处良久得出的精论。”
我走一步她便跟紧一步,怕是我听不到她的‘高谈阔论’一般。
“好了,不与你鬼谈这些,每日只知拿我消遣。”我穿好外衣,整理好腰带,随手拂开挡在我身前的阿夏,她顺势抓过我手,摇晃。
“阿姐,你这可伤我心了,我是掏心掏肺为你好的。”
“嗯!”
“你好敷衍!”
我不多理会她,她却逮着我不放:“阿语姐,你这整日整日素净简雅,走出院门,不认识的与她说你是尊主,她都不信!”
“是我穿戴有何不妥?”我旋转一圈,发丝衣袂随身姿起舞,这素净的白衣胜雪,只有袖口有几朵银白的小梅花刺绣,不仔细看还难以捉到,发丝简单挽了个花,用梅花玉簪点缀,虽说大方欠妥些,但是得体的很。
“妥倒是没有不妥,只是你可以再华丽些,霸气威严些!”
“我难道没有威严?可那一个个的怕我成何样,见我都恨不得绕道走或找个缝子钻进去。”
“那倒是,还不说,有时你不言一语,不严而威,那肃杀之气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叫人心生畏惧。”
“有吗?我自认为我是个和善的女子。”
“看来你对自己还是认识不深!”
“如何这般说?”
“譬如说,你只瞧见一些对你畏惧害怕的,那你可瞧真切那另一些对你的心意了?”
“此话,又是何意?”
“哎!所以我说你还不及宝宝一个小孩子看的通透。”
此刻勾起我的心思了,她倒是吊我胃口不说了,前我一步打开房门,踏步出去。
房门一开,一眼便见那俩不及我腿长的小人,背立在门前,笔直的小身板,像那院外杆子长又老直的梅花树。
阿夏跳出房门,她的步子多数都脚不沾地,总是喜欢一蹦一跳:“你们都在干什么呀,是不是在偷听墙根呀?”
“没有,没有!”
“瞧你们这心虚的模样,还说没有?”
也许是应了阿夏的话,阿华川凤自知理亏低眉顺眼,不再吱声。
阿夏蹲身,扳过阿华身子,难得深情道:“宝宝有没有听漂亮姐姐的话?”
阿华点头:“嗯,有,很听话!”
“今日来可是来接他的?”我话音刚落,都望着我。
阿夏起身,一步走近我,近我耳讪笑道:“呵呵,阿语姐,其实我就是来看看,没有其他!”说后还不忘瞧着阿华,怕被他听见一番,可这般近的距离,他怎会听不见。
“阿夏,你这性子,如何是好,别人家的孩子,你老是放在山里,似乎有些不妥,且不说我们照顾周全与否,他家人难保不会惦念他,这番做仙不厚道!”这次我一定得狠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