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聂欧狠狠的瞪了萧瑞希一眼,怪她多嘴,他怕沈江南真的会走,所以立刻又故意冲沈江南嘲笑道:走?怎么?你怕了吗?
沈江南听得出来,这是激将法,聂欧是怕他真的会走,所以故意这样说的。
谁说我要走了?我酒还没喝够呢!沈江南说着,继续倒起酒喝。
见他这样,萧瑞希真是急死了,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傻,明明可以走脱的,可他却偏偏等死!
见沈江南概本就没有逃跑的意思,聂欧的表情放松下来,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本以为这个人有两下子,却没想到会这么愚蠢!你就等着吧!等九哥一来,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现场大家都在安静的等待九哥的到来。气氛,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蹬!
蹬!
蹬!
楼下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一楼的的人群,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道。
顿时,一伙人走了进来,那伙人全是西装革履,穿戴整齐,浑身笔直如枪,每一个都散发着凌历的气势。
而走在最前面的人,却是身穿一件黑色风衣,身份与那些黑西装隔了开来,那个人满脸横肉,体格看起来很精壮,显然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而且目光里带着一种浓浓的凶残之气,一看就不是个善类。
快看,九哥来了!
九哥来了,那小子死定了!聂欧身边的胖子激动了起来。
聂欧自己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萧瑞希用绝望的眼神看了一眼沈江南,他这一次死定了!都是自己害了他!
赵九那火人直奔上二楼。
见到聂欧,赵九显得很客气,用关心的语气问道:聂少,你没事吧!然后又看到地上躺着两个人,不由眉头一皱,谁来有高人在此,居然连聂少的保镖都不是对手!
这是谁干的?赵九问道。
聂欧阴阳怪气地说:老九,你来得正好,这里有人不但打伤了我的保镖,而且还要让我给他下跪磕头,你说,这头能磕吗?
王九两眼一鼓,威着一张脸四下搜寻吼道,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得罪聂少,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赵九威严又凶残的目光向楼下那些客人扫去,仿佛是要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搜出来。
不用找啦!我就在这里,是我要让这位聂少给我磕头!人也是我打伤的。沈江南泰然自若地说完,又泰然自若地端起酒喝了一杯。仿佛完全就没把赵九之流放在眼里。
赵九原本搜寻的目光缓缓移到了沈江南的身上,那双三角眼,眯着眼睛盯住沈江南,眼中透着凶残的光芒,犹如一把即将出壳的利剑。
你又是谁?赵九沈声问道。
你不配知道我的身份!沈江南淡淡地说。
哼!你好大的口气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赵九重重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酒瓶被震了下去,摔在了地上,还有小半瓶没有喝完的酒,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