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忌无语了，穆瑶这算是调戏他吗？
穆瑶说完也没过多停留，留下话道：“你先洗洗脸，清理胡须，然后来怡月轩，瑶姐给你准备了午餐。”
秦无忌点头，他们吃饭的地方叫怡月轩。
龟奴听从瑶姐吩咐，给秦无忌拿来龟奴的衣服，他胡乱的穿好。
随后简单的洗漱一番，用剃刀刮掉了自己的胡子，梳理了头发，拿着自己的大裤衩子，走向怡月轩。
穆瑶为秦无忌准备了四盘肉菜，还有一坛女儿红，看到秦四儿摇头说道：“秦四儿，瑶姐这几日太忙，忽视了你的存在，我敬你一杯……”
秦无忌一屁股坐在穆瑶的对面，挥手道：“瑶姐，别说那些没用的！把我关到柴房也行，至少我能清楚的思考潇湘楼怎么发展，这是我写的规划，你看看……我觉得，肯定能帮你赚到银子！”
秦无忌拿过女儿红，大口大口的喝酒吃菜。
穆瑶本不想拿着秦无忌的底裤看，但耐不住秦无忌的一个劲儿的催促，只好忍住羞涩，朝着底裤上看去。
上面的字迹，好像是用烧黑的木柴写上去，痕迹虽淡，却能看清。
正中间是标题：潇湘楼改良夜场的可行性分析。
夜场，顾名思义，指的是夜间娱乐、休闲放松的场所，包括为客人提供酒水、食品、空间、设施设备等，以满足客人吃、喝、玩、乐、放松等需求，多存在于城市和城镇中。
然后，是一堆看不懂的字母，SWOT分析法。
S（strengths）：朝廷青楼，收费高，姐姐们安全措施有保证，不生花柳……
W（weaknesses）：营收形式单一，花魁思路不创新，外部民营青楼竞争很大，价格更低……
O（opportunities）：推广新型服务，更新设备，开发新产品……
T（threats）：注意引发其他竞争对手效仿，经济衰退，客户偏好改变等，以及面临的突发事件……
这是什么玩意，根本看不懂。
下面还有：股权结构模式分析、人员框架及薪资标准、团队建设与招募、服务流程的规范化、可复制化、营销运行模式……
穆瑶看了片刻，还是看不懂。
秦无忌就是将两个简单的字组合在一起，让她就有些懵逼。
就比如说，营业额的营，跟销售的销组合，就成了营销。
那什么叫营销？
穆瑶将秦无忌的底裤放下，一脸迟疑的看着秦无忌，她不太能理解秦无忌为什么给她看这个东西。
秦无忌嘴里吃着鸡腿，满脸得意：“瑶姐，看出什么了没有？”
穆瑶脸上一红，微摇头说道：“没看懂，好像是商业上的东西？我也不知……秦四儿，如果为了潇湘楼，你没必要这样。”
秦无忌强行将鸡肉吞入腹中，摇头说道：“怎的没必要这样？虽你不让说，但事情便是我惹出来的，倘若不让潇湘楼实现逆袭，那你不就得去从军，伺候那些如狼似虎的汉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