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玩赶紧点头应是,不敢迟疑,心中又已经开始幻想,往日那白花花的银子进了自己的腰包,只要最后一步计划成功,那么段长风将永无翻身之日。
提点衙门大牢之内,吴迟拿着食盒,来到此地,并叫牢头搬来一张桌子,将酒菜摆上,和那风凯对饮。
几杯下肚,吴迟已有几分醉意,说道:“风捕头,你为何不辩解呢?都怪我!如果当日不是我说出那些话,或许你今日便不会走到这一地步。”
风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惨然一笑:“有些事情不是辩解,便可解决的了,既然他们认定是我做,就算我辩解,也是于事无补,吴迟,多谢你能来看我。”
吴迟叹息一声:“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我以为段大人会将事情查清楚,可是他却凭那衙差一面之词,便将你定罪,我总感觉,这不像他平日的作风。”
“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左右,吴迟,大人和公子为了这件案子费劲了头脑,你一定要保护他们!”虽然风凯被段长风冤枉入狱,然而,心中却还是担心他们,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凶手伏法,那他的死也是值得。
吴迟不敢相信的看着风凯:“难道你就一点恨意都没有吗?”
风凯勉强一笑:“恨?何须要恨!我相信大人他们,要不然,也不会判我秋后处斩,这可是跟大夏王朝的律法不符合啊!”
吴迟沉默了,总感觉风凯抱着的希望太过渺小,如果段长风真是有意,那么他们也应该跟自己说清楚才对,又怎么会任自己胡闹呢?
风凯见吴迟不说话,说道:“不提这个了,大人说公子在破庙之中遇刺,是你救了公子,我还真没有想到,你竟会武功,你小子隐藏的可够深的!”
吴迟轻轻一笑:“这也没有办法,是爷爷嘱咐我的,我爷爷的名号,你应该也听说过,他曾在江湖上被称作细雨狂针。”
“细雨狂针吴星海!”风凯惊诧看着吴迟:“没有想到,吴老前辈竟你是的爷爷,也是在义庄看守十数载的那个老汉!这谁又能想到呢!”
吴迟苦笑一声:“我只记得,爷爷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才来到大都,隐姓埋名,看守义庄,临走之前,还特意嘱咐我,千万不要透露我的身份,我可是看在你是我的朋友,我才告诉你的,即使大人和公子都不知道。”
风凯将酒杯斟满,举起酒杯说道:“谢谢你吴迟,这个时候还认我是朋友,来!干了!”说完,两人一饮而尽。
在这里,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聊置深夜,即使那牢头也不敢多言,这是段长风特意吩咐过的,无论任何人来看风凯,都不能加以阻拦。按照大夏王朝的律法,死囚是不能探视的,除了死囚行刑之前,可以见至亲最后一面。
在书房之内整整待了一天的段平,脑海中满是案情,他设想过任何可能,却又都被一一推翻,如今李良一死,有了进展的两桩命案,在此中断,要想查下去,难于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