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姑娘，这是你们公司做的数据，你们当然会很认可，只是，还是那句话，我是生意人，我注重的是利益，所以我也就看中能够给我带来最大利益的合同。”风尚国温和的笑着，也不恼怒，似乎对于殷凡也很有耐心，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急躁或者厌烦的情绪。
对于这一点儿，风尚国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那风董，不知道您口中所说的，最大利益的合同，给出的数据是多少？”
“告诉你也无妨，对方给出的数据是11%。”
谈话就此僵住，殷凡此时震惊的以为是自己幻听了，片刻后，殷凡重复了一句“百分之十一吗？”
见对方点头确定，殷凡突然间“咯咯”地笑了起来。
对此，风尚国倒是觉得很奇怪，应声收敛之前和善的笑意，掀眼看向殷凡，“小姑娘，我不知道，这个数据有什么好笑的。”
“对不起，风董，我有些失态了，只是，我觉得，这个数据真的很像是个笑话。我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得到的，总之，我劝风董您一句，画饼充饥您听说过吗？”
听出风尚国略微不悦的语气，殷凡收住笑，开口反问了一句，语气诚恳的让人并不会觉得烦气。
“小姑娘，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风董，也许，我的这个比喻并不是很恰当，不过，道理却是有些差不多，画出来的饼，就相当于这11%的数据，不管怎么说，都是画出来的，不真实。”
讲这些的时候，殷凡一直注意着风尚国的表情，只是，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于是，不等风尚国开口，殷凡继续说道：“风董，如果我是您的话，一定会选择一个保守可靠的人去合作，绝对不会选择一个故意夸大利益的人去合作。预期的越高，失望的可能性越大，金钱乃身外之物，何必为了利益而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呢？”
风尚国恢复了之前那种淡笑的模样，“那，小姑娘，你的意思是，你们的数据，就是真实的了？”
“风董，我不敢保证我们的数据是绝对的，但是，我们的数据却是综合了所有的因素而得出来的，这里面包括了市场变更的影响，而我能够保证的是，我们的数据跟最后的实际数据，相差不会超过百分之零点三。
当然，风董如果喜欢大数据的话，我们公司可以给您预算12%，15%或者更高，只是，那样又有什么意义呢？”殷凡说完这些，便闭口不语，她能够感受到，风尚国似乎被自己说动了。
果然，没多久，风尚国便“哈哈”大笑两声，伸出右手，“小姑娘，希望我们合约愉快。”
“云少，颜雪刚刚去了捷风那边，而且，是带了合同去的。”王林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说出。
话毕，云沫寒的脸顿时拉下，周身散发着如冬日里风雪一般的寒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