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我有点兴奋,在医院里躺了2个多月。我被人家当怪物一样的监视、研究,弄的我连连噩梦,难以入眠。
我真的失忆了,我忘记了自己是谁,有什么亲朋好友,从那里来这些我都不记得。
现在已是冬末,我身上只穿了病号的青沦白色单衣,显得十分不伦不类,与冷清的人群不合比例。
干裂搀杂着沙石的寒风刮过,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萧条陌生的道路仿佛没有穷尽,真的想不起,哪条才是我回家的路!
忽然我敏锐的“六感”启动了主动探知,明显感觉到有一个眼神不时地跟随着我,虽然对方有很专业的掩饰,我看他时他就低头去看手中的报纸。但岂不知,报纸都拿反了
我身无分文,才不怕他来抢劫。但却头痛地怀疑是某位对我“身体”感兴趣的医学狂热份子!
不得不说,在我的身上发生了无数的怪异和奇迹!也许幸运才是占据原因的主流!我的身份不明,在普查网络上调查了两个多月仍没有半丝讯息。我大难不死,从高温3727℃的“碳熔点”中脱身而出!更幸运的是,在成功率75%以下的“完美植皮”手术上,出现了我这个成功的怪胎!
不过,我可不喜欢做白老鼠被人拿去研究,转身急走,见胡同就钻。我不相信我摆脱不了你
看来他是真的很专业。走了数条街,他还是尾追其后,也真亏了他的那份耐性!
我又走进一间小巷。他追来的时候忽然看不到我了,正在他纳闷的时候,我从他头顶上的小矮房跳下,挥拳直勾他的下巴。
他的反应也是超快,头向后仰,双手合起护在胸间,想以此化解我的拳劲。
他的动作虽快,但是力道却不够。被我巧借自由落体力量的拳头打在他的手掌,只见他飞身后退了3、4步才缓解了劲力。
不等他站稳,我右腿已经向他面门侧踢而来。
他看来也是习过武的人,顺势低头俯身,左腿的地趟腿法旋转扫向我支撑整个身体的单腿。
被他扫到我就兵败如山了,这时我左脚一用力向上滞空,躲开他的一扫。右腿顺势下劈,用全身的力道,如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
他觉出不妙了,猛一咬牙,双臂交叉护在头上。双肩侧扭,脚掌平落地面,想借力使力,把我撑倒。
看来这次他有了准备,一撑之下,用上了全力。我身体不觉后仰,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稳稳的落在地上。
打的真过瘾!我被搁浅了两个多月的经脉又充满了活力!我将双臂灌注刚猛气力,双目散出一道精光,冷哼一声,又待攻上。忽然他摇手大叫了一声:“慢着!”
我停下了脚步。凝视着他。
他搓着被我劈到的手腕,苦着脸说:“你的功夫真棒!”
我冷笑道:“你的也不错。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