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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徐五受了伤,因此徐家的席面上只剩了徐二公子,除此之外,宴会同往年的并无区别。
拜长公主,说祝寿的吉祥话,献礼物,欣赏长公主府内并太子送的美人歌舞,一群人觥筹交错,约莫热闹了一个时辰,便纷纷散去了。
因为刚才的教训,整个宴会上付欣只喝了半杯酒,宴会结束后,她倒是一众公主中最清醒的一个。
“小妹,来,扶我去醒酒。”
长公主半醉半醒,见状笑道,“有侍女在,怎么偏偏劳烦豫章。”
“这不是,还想跟她去后院吗,怕走散了。走,走吧!”
付欣只得颇为无奈的将吴兴公主扶起来,由人领着去了正厅隔壁的房间。侍女煮了醒酒汤,付欣端起来要喂,不想吴兴公主偏了头,摇摇晃晃的,倒在茶几上。
“阿姐?”
“嗯,”吴兴公主的声音有些哑,她在茶几上晃了晃手,“人多,头晕。”
“不过两个人,哪里多了,是气不通吗?既如此,你在门口吧,有事我喊你。”
“是。”
付欣等那侍女出去,关了门,再看,果然,吴兴公主已经从茶几上趴起来。一手支着头,一双眼睛清清亮亮,哪有醉酒的迹象。
“你猜,我问什么要装醉?”
“看沙丘马?”
吴兴公主呵呵一笑,歪头拍了拍付欣的肩膀,重新靠到茶几上道,“算是吧。我正要往回赶,碰到你的两个侍女,叫兰什么的,沿路就同人说将你放在了储绣楼,出去一会儿人不见了,问你在哪儿。”
付欣不由哭笑不得,“她们人呢?”
“嗯,看护你不周,被我扣下了。要送回来?”
“不用,扔去掖庭吧。”
吴兴公主顿时眉开眼笑,“你倒厉害,也不害怕。”
付欣倒了两杯热茶,拿起自己的一杯喝了一口,无奈道,“背主之人说的话,哪用得着害怕。”
那两人既然刻意宣扬自己的行踪,想来早先也是她们联合外人灌了自己的酒,再将自己送到储绣楼,好造成一个豫章公主和徐服敏私会的“事实”来。既存了歹意,将人送去掖庭度过余生,也算相得益彰。
等长公主完全清醒过来,送走了太子同义和公主,便见到吴兴公主和付欣携手而来,两人悠悠的进门,边絮絮说着话。她不由笑起来,“看过沙丘马啦?”
“嗯,很威武呢。”
吴兴公主过不久告辞,只留下长公主和付欣。
长公主靠在几上,蹙了眉头,“方才,是怎么回事?”
“晌午我到的时候同几位姐姐饮酒,过不久却晕了过去,等略微清醒的时候,发现我和徐五共处一室,在储绣楼里。当时,我浑身无力,情急之下便用花瓶砸了他。”
“这个混账东西!”长公主登时气的脸发白,却很快回神问,“后来呢?”
“姜郁救了我,我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到储绣楼的,便想着在杏花林里待到时辰,反正我们在下棋,别人看见了,也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