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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陈德窘迫万分,为难的说:“是董国舅亲自来传的话,老臣谎言大人不在,可那董国舅却赖在门房说:今日不见到大人便不走了!老臣这便没了主意,来向大人寻个对策。”
怪不得连一向精明的陈德都找不到对策,跑来向自己求助,感情这董厮撒起泼来了。“无妨,好吃好喝招待着,让他等吧!”薛彻接着拿起笔架之上大豪,目不斜视地批阅奏书。
“遵命!”陈德担忧的点头称是,恭敬一礼徐徐后退。
这时,院内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国舅大人,你可不能进去。这里面可是机要所在,要是上官怪罪下来我等可吃不了兜着走啊!”薛想那熟悉的声音破空而来。
“恩?难道惧怕老夫窃取机要不成?老夫亦是当朝大员,怎会窃取自家机密。放心,即便薛旺才怪罪,有老夫顶着保你无恙。起开……”
“国舅大人……我家大人又不在,你闯进去也无用啊!”陈德见事不妙,赶紧跑出去大喊。
“薛旺才不在,你个老匹夫跑这来作甚,都滚开。老夫手中刀剑无眼,小心伤了性命。”董承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再度响起。
薛彻闻言大怒,拔出宝剑冲出殿堂,吼道:“大胆贼人敢在经济司放肆?陈德!咆哮公堂,按律如何处置?”
陈德一愣,哼哼唧唧不敢作答。
“说!”薛彻深如幽潭的双眸射出噬人的光芒。
得!自己这上司疯将军那劲儿又上来了。陈德哆哆嗦嗦答:“咆哮公堂丈三十!”
“还不行刑?”薛彻提着镶满宝石的三尺宝剑,冲院内守卫喊道。
董承一看薛彻要来真的,举剑大喝:“大胆薛彻,汝欲造反乎。老夫可是传圣旨来的。
薛彻心中暗乐,若不是来传圣旨的老子还不揍你呢!揍你就是为了跟那小皇帝先划清界限。“圣旨何在?他问。
董承语结,“老夫传的是口谕。”
“欲诓我耶?”薛彻佯怒。戏却演的很过瘾,没有圣旨在手就是没有证据。“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谁敢过来?别怪老夫不客气。”董承摆开架势惊慌大叫。
薛彻可不管他这套,自己好歹是当世起码排名在前十的猛将,怎会连个老头儿都打不过。立刻迈开大步直向数步开外的董承处奔去,董承也不客气挥剑就砍。
薛彻反应迅速,骤然转身躲过。顺势一把抓住董承握剑的右手大力猛握,只听“嗷”的惨叫,董承吃疼条件反射的松开了手中宝剑。
如提小鸡子似的抓着董承,薛彻哈哈大笑,云:“萤火之光也与浩月争辉!”说完,狠狠将愤恨、疼痛、惊恐齐聚于胖脸的董承抛于地上,说:“丈三十!”
一众侍卫见长官率先动手,胆子便大了起来。丝毫没有犹豫,立刻粗鲁的按住董承,抄起杀威棒狠狠的打。
董承摇摇摔得晕乎乎的大头,疼的嗷嗷大叫:“庶子乃敢……吾乃当今国舅……汝辱及尊上……不忠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