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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中三个大字亮起,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手术中三个大字灭了。
苏小米被转到普通病房。
病床上的苏小米,单纯干净地模样,宛如沉迷在梦乡里的睡美人。
只不过只有苏小米知道,她是在做梦,只不过是在做噩梦。
灼热滚烫地温度烧尽她的一切理智,男人幽深地眸子在黑夜里像块冷厉不化地冰,男人粗暴地动作带来剧烈地痛楚,她痛的窒息,猛烈地挣扎,男人却无动于衷,换来更加猛烈地抽动……
苏小米猛地睁眼,重重喘息。
“噢,醒了?”一道低哑磁性地嗓音响起。
苏小米惊慌地转头,看到了此刻正朝她走来的杨承择。
杨承择一身黑色西装,俊朗地面容没有一丝表情,眸子冰冷而凌厉,对还沉溺在噩梦里的苏小米来说,宛如地狱修罗。
“啊!你你你……你不要过来!”苏小米失声尖叫,两条藕芽儿般的胳膊在空中挥舞,却牵动了刚刚缝合的伤口。
“嘶……”苏小米痛地呲牙咧嘴。
杨承择走到苏小米身旁,冷眼看着她,不说话。
苏小米觉得,在这个气场强大地男人地目光下,她仿佛被扒光了衣服般不自在。
一只骨节分明地大手往苏小米头上伸。
苏小米紧张地闭上眼睛,嘴边地话未经大脑,一股脑地说出来。
“你你你你个登徒子想占我便宜啊!”
杨承择闻言一愣,仔细地看了看苏小米。
病床上,身材纤细的女人穿着一身不合身地病号服,显得更加瘦弱,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不过依旧看的出精致地五官。
这个看起来很小的女人,不会是精神有问题吧?
别说他什么也没干,就算他干了,那也是她感恩戴德吧?
正暗暗不爽,爷爷进来了。
杨爷爷年逾古稀,鹤发童颜,面色红润,慈眉善目,拄着一根做工精致地拐杖。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啊?”
苏小米眨眨眼睛,慈眉善目地老爷爷,让她好感倍增,她眨眨眼睛,想了想。
“我……我不知道。”
我是谁?叫什么名字?我的亲人呢?我为什么会来医院?
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空白。
而那头,杨爷爷与杨承择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也许是面前这个眼神清澈地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小丫头引起了他的好感,杨爷爷耐心地安慰苏小米。
“丫头,你在好好想想?你没有亲人吗?”
苏小米努力地想,努力地想,可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她是凭空多出来的一样。
杨承择见状,不屑冷哼。
呵,又一个想要攀上他们杨家的女人,真够不自量力的。
病床上,苏小米抬起头,想回答杨爷爷地问题。
可杨承择冷冰冰地目光像把刀子一样扎在她身上,苏小米根本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我……我……”
“我真的想不起来……”苏小米艰难地说完,额头已经布满细密地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