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兆山趁周蕊伊上楼后,端起一杯酒表示要和周浩千好好念叨念叨。
虽然周浩千不怎么乐意,也不怎么待见这个男人,但他还是将酒一饮而尽,这杯放了十足分量安眠药的酒就这样进了他的腹中。
白兆山脸上扬起得意的微笑。
白兆山打了一通电话,过了片刻,一辆白色的车驶来,白兆山费劲的把周浩千送上了车内的担架上。
在车辆的晃动中,周浩千意识有些模糊的醒来了,看见自己被白色的布条绑在担架上,想要挣脱,却听到一旁穿着白大罩戴着口罩的男人说道:“病人醒来了,注射镇定剂!”
很快,一剂药下去,周浩千又晕了过去。
白兆山演技全开,抹了一把眼角,似乎有泪渗出,他哭着说道:“医生,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兄弟啊!他精神病犯了实在是控制不了啊!”
医生点点头,似乎被感动了,郑重承诺道:“你放心!我会的!”
说完车便开走了。
白兆山就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掏出一根烟抽着。
白兆山熟练的吐着烟圈,周蕊伊从楼上下来了,正当周蕊伊想要开口询问他和周浩千相处得好不好时,白兆山却抢先说道:“蕊伊啊,我现在已经把周浩千送到了精神病院,但是周浩千是因为你送进去的!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周蕊伊瞪着眼睛,心里面弥漫出深深的不安和恐惧,她怯懦地开口道:“兆山,你什么……意思啊?”
白兆山没有理会她,继续自顾自说道:“把你的全部家产给我,还有就是,像一条狗一样待在我的身边,要不然,你就等着我和记者爆料说你也是精神病,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周蕊伊本来想反抗,可是巨大的愧疚感和悔意折磨得她无法开口。周蕊伊面色僵硬的点点头,眼里的光顿时黯淡了下来。
之后,自然是日复一日的折磨。
然后周蕊伊就被折磨到死去,直到重生才重见光明。
周浩千笑了笑,抚摸着周蕊伊的秀发,原本冷漠的脸上竟然罩上一层温柔的色彩。
周浩千用温暖的指腹温柔的摩擦着周蕊伊的唇瓣,却听到周蕊伊梦中的呓语:“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
周浩千原本充满爱意的眼里瞬时冷了下来,又恢复了昔日冷峻高贵的模样。
周浩千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正指向晚上十二点钟,这个时间,糟了!
门被周浩千迅速关上,走廊里传来周浩千急促的脚步声,周蕊伊慢慢睁开了双眼,这是怎么了?一向淡定自若的周浩千也会这样慌张?难道说周浩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蕊伊挣扎起身,却感觉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剧烈的酸痛使她支不起身子,索性躺在床上,眸色一沉,看向窗外。
此刻,皎洁的月光早已消失不见,明亮的月亮被乌云遮蔽,周蕊伊眸里的夜色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