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能拿出来他们这三位，便说明了诚意。
沈潇颔首，又陆陆续续问了几个问题。
“卡。”
半个小时之后，女人两手一拍，算是打板结束了。
“很高兴今天和顾总的洽谈，这份录音我会转达厉总，如果没有其他事宜，就不打扰您了。”
沈潇的官方微笑十分到位，多一分谄媚，少一分则淡漠。
顾斯年站起来，双手插兜，眼底是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之情：“既然工作结束，可否邀请沈小姐陪我喝杯咖啡？”
眼前的女人，理性，冷艳，漂亮，无论是谁，都想拥有这样一个情人，包括他。
“抱歉。”
“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顾斯年被拒绝也不恼，突然一脸坏笑地凑近了女人的耳垂，轻轻吐气，“听说你辞职了，或者，你也可以考虑来做我的小蜜……”
最后两个字，他故意咬得很重。
沈潇面色如常的后退一步：“好的，顾总，我会认真考虑的。”
顾斯年见她这副模样，咧嘴一笑，转身离开。
沈潇双手环在胸前，她算是看透了，这人难缠得很，直白拒绝还不如和他打打太极来的省事省心。
正想着，她旋即转身要回去，结果许芙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堵住了她的路，来者不善。
“沈总秘，倒是很会给自己留后路。”许芙笑眯眯的，话中似乎另有深意。
“我不知道许小姐在说什么。”
许芙捧着杯热咖啡：“我原以为沈潇姐会喜欢厉总那样的，现在看来……可能会更喜欢顾总。”
阴阳怪气的，倒是管起来她了。
沈潇勾唇，微微凑近，俯身轻声道：“许小姐，是谁惯你的臭毛病，工作失误了还有空在这里说闲话？”
她以为厉靳寒是谁？睡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了。
专门跑过来吃她的醋，大可不必。
女人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一时间神色僵硬，强笑道：“沈，沈潇姐，您误会了，厉总说了让我过来交接会议的内容。”
洽谈室在21楼，周围都是些运营部的职员们，见到她们二人此刻像是在干架，斗胆好事地扒着扒着门缝看。
厉总，厉总，厉总。
沈潇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希望如此。”她轻挑起对方的下颚，眼底一片嘲弄，意味深长道：“我劝许小姐不要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什么，不是情人，而是……秘书。”
许芙一愣，泪瞬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掉了下来：“对不起，我知道沈潇姐看不惯我，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表现，争取不拖您的后腿。”
众人见状，更是叽里呱啦地小声聊了起来，议论纷纷。
不去演戏，倒是可惜了。
沈潇松开她的脸，环手笑道：“明人不说暗话，作为前辈提醒你一句，在场上最好别喷香水。”
作为随行人员，喷浓烈的香水，一直都是职场上的大忌，从刚刚一进来，她就闻见对方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