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会儿,起身看看周顺带来的红色塑料袋,这当爹的还真尽心,里面足足有十几副。
傅红雪一扬手,扔进了垃圾筒。
用个塑料袋就这么提来了,这当爹的,什么脑回路。
傅红雪难得恶作剧一回,笑得肚子疼。
其实周林并没有什么病,只不过太紧张,总有些心理阴影。
刚才傅红雪给他注射的,也不过是小孩子都可以用的冬眠灵,睡一觉就好了。
周林睡了四个小时才醒来。
他的下身早已被傅红雪恶作剧的用纱布包成了极大的一团。
“我是不是好了?”
“手术算成功吧?”
“我是不是不用断子绝孙了?”
周林不安的问。
傅红雪看这熊孩子吓坏了,有点不忍心,就点了点头。周林得到了肯定,一下子放下了心。
周顺办事儿很快,查出了在南台别墅区确实有这么个女人,很瘦,四十多岁,说话是京城口音。
南台市郊外一座私人别墅。
恢弘大气的欧式铁艺大门,绿毯一样的草坪。
可是院里却有一处与这别墅十分不搭的小房子。四面都是灰灰的墙,只有一个门,没有窗子。
门前,有个坐着轮椅的女人,脸色蜡黄,眼角都是皱纹,一头花白的头发,混浊的眼神没有一丝神采。
但依稀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很美。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近她,捏住她的脸,女人厌恶的转过头躲开。
“你装什么烈女?”那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得她脸向上抬起:“又不是没被我上过,你想不想知道你女儿怎么样了?嗯?”
“她呀,”那男人得意的看着那女人:“我把她送到了游轮上去了,九爷的地盘,那里是干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周启仁,你这个畜牲!”那女人立刻像疯了一样,举起带着手拷的手对着他的脸就砸了过去,周启仁没防备,被砸在了脸上,鼻血当场流了出来。
“臭婊子,你敢打我?”那人起来抓住她头发就给了她几个耳光。
“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校花呢?”那男人用手使劲儿的捏着她的脸:“我要去你老公坟前上你,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哭着求饶的。”
那男人一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想想都过瘾啊!”
“你果然又来找这个贱货!”一个身材肥胖的女人带着保镖冲了进来。
“你个死贱人。” 胖女人抓着女人的头发疯狂的摇晃着:“就会装清高,让男人十几年如一日的想着你。”
“不还是一个破鞋?”胖女人抓着那女人歇斯底里的打了几巴掌。
“把她给我吊起来。”
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上前,三下两下,就用绳子把那女人呈大字型吊在了空中。
那胖女人扭曲着脸,脸上的肥肉直抖。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铁锤。
“死贱人,给你尝尝胸口碎大石。”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