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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柳南弦还算有点良心,我翻墙的时候,他扶了我一把。
我示意我过去开大门,让他去大门口等着。
这座殡仪馆算是很老旧的了,因为地处郊外,来这里火化的人也不多,或许是经济收入开支不成正比,就连守门的都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儿。
听到动静,看门老头儿从门房里出来,推了推老花镜,问我:“你是新来的?”
新来的?
我一愣,估计是这家殡仪馆新招了火化工人,他老眼昏花把我当成新来的那个火化工了,就说:“哦,对对,大爷,我是新来的,我想出去买点东西。”
好在殡仪馆不远处有一家小型超市,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这个谎该怎么说了。
“哦,那你去吧,路上小心,回来的时候记得把门锁好。”
“好的,谢谢爷爷。”
我拍了拍狂跳不止的心脏,吓死我了!
等看门老头儿走了,我走到门口,从里面把门栓打开,让柳南弦进来。
“这里是火化死人的地方,你带我来这里,难道偷尸体不成啊?”我跟在他身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最好再看看哪座火化炉火烧的最旺,等你死了我把你推进去直接烧了。
不过这话我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小声的腹诽着。
柳南弦进来直奔殡仪馆停放尸体的太平间。
跟着他走到门口,我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尼玛,他来,还真是偷尸体的!
太平间门没上锁,轻轻一推便开了,柳南弦一闪身进去了。
我站在门口踌躇了两三秒,这里这么阴森,如果突然冒出来一只阿飘来,我非被吓死不可,想着,我急忙跟了进去。
太平间里温度很低,比外面正常温度低了七八度,我一进去就开始瑟瑟发抖,一半是吓得,一半是真冷。
比起我,柳南弦显得镇定多了,他先是走到一口冰柜前,拉开看了一眼,随即又关上了。
我站在他身后,从侧面看到里面的人只有半拉脑袋,或许是出车祸死的,面容还没来得及补修。
接着是第二口,里面躺着的是一个皮包骨头的老头儿,样子得有九十多,同样的,柳南弦只看了一眼就关上了。
第三口是一个女人,我听到柳南弦关上以后还叹了口气。
当第四口冰柜拉开的时候,我的眼睛就是一亮,这,这不是我同学祁天吗!
祁天和我是同班同学,人长的帅气,听说家里很有钱,又是家里的独子,只可惜的是,几天前在体育课上,祁天心肌梗死发作猝死了。
他家人来学校闹了,说祁天平时身体很好,别说是大病了,就是头疼感冒都很少有过,怎么会一下子猝死了呢?非要学校给个说法不可。
后来我就被柳南弦带到了这里,和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对于祁天家属跟学校后来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我就不得而知了。
没想到,我会在这儿看到祁天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