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皇后看了一眼林奶妈,再看了一眼妮萍,“让林奶妈准备一些奶水,拿一些酒精倒入奶水中,让二皇子喝下去。”
“酒精?”林奶妈与妮萍听完皇后说的话,两人相视对望了一下,便疑惑的看着皇后,不敢相信的样子。
“可是……可是娘娘,二皇子才二岁的小孩,这酒精似乎……”妮萍不敢反驳皇后说的话,只是结结巴巴的劝着。
“如果二皇子迟迟不停止哭声,那你们是有要让他哭到明早?甚至是明晚吗?”皇后瞟了一眼妮萍,孙肃的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拿些酒精。”妮萍听完皇后说的话,连忙去小厨房拿酒精。
“老奴这就去准备奶水。”林奶妈见妮萍去拿酒精,自己便到桌上拿了一块碗,开始准备奶水。
“嗯。”皇后见林奶妈与妮萍各自‘办事’,满意的点了点头。
“哇哇哇……”这样的哭声只会让皇后更加的厌旧二皇子,可惜皇后这辈子都不孕,无奈只能够将二皇子当成自己亲生的一般对待的。
“娘娘酒精。”妮萍快速的来到了侧殿。
“老奴已经把奶水挤好了。”林奶妈见妮萍拿了酒精,便把自己挤的一碗奶水端上。
妮萍把酒精掺进奶水中,搅拌了一会儿,便慢慢的喂入二皇子的口中。
哭声渐渐的停止了,大家人心也安静了下来,皇后虽然并不想让二皇子碰酒精,然而这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夜深,现在已经是亥时,对于二十一世纪的穗花来说,这个点并不算太晚,已经也没有任何的睡意。
穗花坐在后院的荡秋千上,轻轻的摇荡着,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得。
“影月外面为何如此的喧哗?”穗花很少听见秋海堂外面有吵闹的声音,今日却是如此的吵闹。
“回主子。”影月缓缓的朝着穗花的荡秋千方向走来,“奴婢听说是十七亲王逃出监狱。”
“十七亲王?”穗花惊讶的看了看影月。
在穗花的记忆里,十七皇叔与自己的父亲上官涛来往过于亲密,除了书信的来往,来曾经到上官府上几次,也与自己有过几面之缘。
“是的。”影月看着穗花点了点头,“奴婢还听说……”影月话说一半停了下来。
“怎么了?听说什么?”穗花慢慢的从荡秋千下来,走近影月的身边。
“奴婢听说……听说老爷今日下午去过监牢看十七亲王的。”影月低着头说着,时不时抬起头,偷偷的看向穗花。
“是吗?”穗花没有看着影月,只是若有所思的问道。
穗花终于想起来了,自己与十七皇叔并不是只有几面之缘那样的简单,而是……
“大小姐真是博学多才啊!”十七王爷经常回到上官府上与上官涛相见,每次去上官涛的书房,都是路过上官穗花的闺房,便也会多聊上几句,聊着聊着,便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