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飞花自小和秋雨生一起长大,两人虽然年纪相仿,但秋雨生一直就把她当作小妹妹一样疼爱着。知道年纪渐长,二人在你来我往之中暗生情愫,感情可谓深如大海。所以,玉飞花的失踪,心里最着急的还是秋雨生。
出了村口,看着岔路,余秋雨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其时已经隆冬时节,看着枯黄的野草在寒风中迎风摇曳,秋雨生一咬牙,朝东边的那条道快速行去。朝东是去往宋州城的方向。秋雨生想,宋州城人口密集,来往商客巨多,如果自己的娇妻果真是被别人掳掠而去,那么在那里,也许他可以找到一些有关玉飞花失踪的消息。宋州城本不叫宋州城,确切的叫法应该是宋城。但是,宋城因为隶属宋州辖界,故民间都将宋城唤城宋州城来叫。
秋雨生一路走,一路询问别人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红色婚装的小姑娘。他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一路行到了宋州城,对于玉飞花他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这夜,秋雨生借宿在一个破庙里。因为他是农户出身,没有钱去住那客栈,为了寻找自己的妻子,他只好投身在这破庙之中。
夜里下了一场雪。因为冷,秋雨生不得不找来些干枯柴草,将自己围起来,好抵御那飘飘扬扬的鹅毛大雪。夜深了,秋雨生在枯草堆里想着和自己相伴长大的娇妻,现在不知被人贩子绑到了何处,有没有受到伤害,这些问题令他久久未能入睡。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行进庙里。
“奶奶的,这破天气,还叫我们出来接或。这是要命!”一个男子的沙哑的声音抱怨道。
“哎呀,董兄不要抱怨了嘛!大家都是为了钱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听说葛氏兄弟从荡石山附近掳来了一个娇媚的新娘子,说不定咱这次可以从中捞取不少好处呢!”另一个男子出言。
“哼,这葛氏兄弟也忒没良心了。掳谁不好,偏偏去掳人家的新娘子!真是他娘的损!”那声音沙哑的男子改抱怨为打抱不平。
“我说董兄,咱入行以来,就专门干着活计,你管她是新娘还是旧妈,凡是进了仙医堡,那都是注定要被辣手摧花,解肢挖眼的。只要咱能捞到好处,还管那么多所什!”另一个男子对道。
“他奶奶的,我总觉得这事情嘛,太他们的损功德了。这样,干完这一票后,我董某就不干了!”那声音沙哑的男子竟然临阵话退。
听到这话,另一个男子眼中忽然闪过一种异色。
“董兄,你真要洗手不干了?你可知道,仙医堡可不准接货人半路退出的!”
“我不管!干完这一票,我董某就远离此地,远离这些是非!”
“哎呀,葛氏兄弟来了!”
“是吗?在哪里?呀!你。。。你。。。你竟然。。。。”
就在那董姓男子闻声转身之际,另一个男子迅速从衣袖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他的后背就是一刀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