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条的院子仅能听闻连连的板子声,以及陈嬷嬷逐渐变得虚弱的哀嚎。
“小姐,小姐我知错了小姐!”陈嬷嬷再无方才的嚣张得意,惊恐万分的求饶。
“嗤,晚了!”云锦婳不为所动,冷脸一板子接着一板子的打在陈嬷嬷身上,直到五十大板打完方才收手。
陈嬷嬷一口鲜血狂喷出来,将院子大片的地面给污染,“噗!”
“这这......”下人们看着这一幕,已然双腿发软。
云锦婳凤眸一转,将目光锁定在心惊胆战的两人身上。
方才云锦婳仗打陈嬷嬷的冷漠,深深烙印在两人脑海深处。
如今陡然对上她冷漠无度的眼神,均是吓得双腿一阵酸软无力,直愣愣的跪下,“小姐饶命,我们也是听信夫人的话办事啊。”
触及几个洒扫丫鬟苍白的脸色,云锦婳讥讽的勾唇,“夫人?”
“不不,徐姨娘,是徐姨娘让奴婢们这么做的,小姐饶命!”洒扫丫鬟连连磕头求饶,生怕落得与陈嬷嬷一般惨淡下场。
云锦婳淡漠的凤眸不起半点波澜,眼角微挑,“侯府无需废人,你们身为侯府洒扫丫鬟却玩忽职守,理应全数发卖。”
几个洒扫丫鬟听出云锦婳话中的无情,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
“卿婉这是要发卖何人?”院子门口陡然传来一道声响。
云锦婳认出这人的声音,凉薄的眼角便是微微下压,没有半点要起身迎接的意思。
冷冽的抬眸望去,只见一群人鱼贯而入,其中就包括成功笼络府中大权的徐氏,徐姨娘。
“徐姨娘此时不在前厅招待宾客,来我这所为何事?”云锦婳冷漠的坐在石凳上,一抹眼神都没给到徐姨娘。
实则在瞥见徐姨娘身边几分眼熟的丫鬟后,她便知道徐姨娘是被她喊来的。
奄奄一息的陈嬷嬷瞥见徐姨娘的身影,虚弱的伸出手,“夫人,夫人救救老奴啊夫人!”
看清陈嬷嬷血迹斑驳的背,徐姨娘神色一变,“不知这粗使婆子做了什么惹恼卿婉的事,以至于卿婉出手如此重?”
“我不过离开几年的时间,徐姨娘怎么较之以往更不懂规矩了?”云锦婳幽幽开口,掀起眼帘淡漠道。
如此冷漠的话语让徐姨娘皆是一愣,这个死丫头如今是怎么了,竟会用这等语气同她说话。
“卿婉此言何意?”
“我从未听说一个小妾也能直呼嫡女的名讳,更不曾听说嫡女要唤小妾为娘亲,不如徐姨娘同我好好说说是哪条大燕历法?”
云锦婳玩味的把玩手中的茶壶,一个不经意就将茶壶给扔到堆满树叶的地面。
茶壶落在地面发出破碎的声响。
徐姨娘瞳孔骤缩,略带不可思议的打量眼前的人,“我与卿婉情如亲生母女,方才斗胆托大,让卿婉你唤我一声娘亲。”
“情如母女?我的娘亲乃是万国公府嫡出小姐,又岂是你一个勾栏出身的低贱下人能比?”云锦婳说着就不知从哪顺来一根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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