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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瞬间,男子健壮的腰被竹烟踹到出不了声,紧接着,他的脸被踩到了厚厚的雪层里。
竹烟是辗着男子的手背离开的,她真后悔没穿皮鞋,把那只摸过她的手踩废。
那么多男人,还没谁敢真碰她呢!
纤柔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雪地里,不远处黑色的卡宴降下车窗。
男人雕刻般冷峻的五官逐渐显露,斜分的短发露出饱满天庭,越发显得一双眸子深邃沉暗。
他双手相扣倚着座位,薄唇轻启,嗓音醇澈,“就是她么?”
南望点头:“是的先生,要跟过去么?”
男人摇头,关上窗户,顺势低眉看了腕表,“去公司。”
车子启动,轮胎处积了几寸的雪轻轻松动,可见车子候了好久。
许久,后座的男人再次开腔:“查她两年前的资料,八点前送到办公室。”
他必须确认,她是不是当年的那个人,但愿没挑错。
时间有点赶,但南望还是恭敬的点头,“明白!”
又问:“她在唐嗣身边很久,一直替唐嗣做事,期间必然很多伪装的身份,每个时段的都要?”
男人已经低眉打开文件,只低低的“嗯”了一声,难得补充:“包括照片。”
“是!”
其实南望到现在也不明白郁先生要这个女人做什么,尤其是他刚回锦城没多久,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和唐嗣要了竹烟。
没人知道万世集团从哪弄来一个空降的总裁,身份神秘,行事隐秘,唯独万世集团每个举措都显出了他的雷厉权威,三个月就压得几个大集团俯首称臣。
要说他低调,是事实,他深居简出;可要说高调也绝对不假,他喜欢进出各个会馆,以至于没人猜得透他到底是什么性情。
正因为这样,称霸锦城多年的唐嗣不得不把他放在眼里。
郁司城昨晚出差回来,八点下飞机,九点约见唐嗣。
前边所有谈论内容都不轻不重,直到准备离开的几分钟,郁司城随口提起:“唐先生的那位宠儿,该出狱了?”
他竟把她的出狱时间算得清清楚楚。
这个细节,足以让唐嗣明白,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果然,郁司城低眉,手腕搭到烟灰缸边,漫不经心的弹着,道:“明天让她去我那儿吧。”
不是问句。
语调平稳从容:“唐先生最近想批的项目,希望我的人能帮到你。”
说话间也没有看唐嗣,说完才象征礼节的抬头,微勾唇,也起了身,不给唐嗣回答的时间,伸手握了握,“我还有事。”
郁司城一米八六,唐嗣也一米八出头,可哪怕比他年长,在锦城行走多年,唐嗣竟也低了一截气势。
转头看向门口,唐嗣才略微眯眼,简单一个商人不可能有这样的气魄。
晚上九点半,锦城的雪夜依旧彻骨的寒。
黑色卡宴徐徐进入华府庄园,停车后,南望自觉的离开。
车里的男人自顾坐了会儿,隐约的光线里可见他指尖捻着一叠资料,夹杂着不少照片,每一张照片都是同一张惊艳精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