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柠夕立刻起身,打开立柜看着里面各种各样的香薰香水香料,有木罐玻璃罐铁罐,密封都很严实。
“我说那姓沉的是不是想追你啊?”楚眠侧身,手撑着脑袋看她。
“眠啊,这是什么?”
“镜子啊。”
“没傻呀。”柠夕笑着把镜子放到一边,继续找香水。
楚眠翻身坐起,“你丫脑子有坑吧!”
“你脑袋是实心儿的,成了吧。”
“靠靠靠!一老男人,带着一孩子,周一到周五要你做饭,周六带你去玩儿,周末是不是得拐你上个床?你他妈别傻了!你现在和那孩子的妈有什么区别?!”
楚眠越说越气,越说觉得越有事儿,“还有,暑假的时候你是不是住那了,几张床睡的?是不一个被窝?靠!有没有用措施?带套了……”
“哥,大哥!您消停会儿。”柠夕拿出一个玻璃罐,打开后还有个小罐子,也是玻璃的,瓶子外面是黑色的,避光保存。
柠夕拿出来,攥在手心,冰凉的玻璃罐和温热的掌心对比明显,“眠眠,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啊。”
“……你喜欢谁跟谁喜欢你,这他妈能是一回事吗?”
“是,对我来说就是。”柠夕语气坚定,“只要我有喜欢的人,谁来都没用。”
楚眠咬了咬牙,是她傻叉了才问这个问题!
“但是柠夕,我哥结婚了,你还准备陷在里面?”她皱眉问,觉得这事实在不好摆弄。
柠夕扬眉,放开小瓶子,瓶子温度和掌心一样了。
“当然不准备了,我又不傻,更不犯贱。”
“那你准备怎么办?”
柠夕看起来没什么痛苦的,语气也正常,“就放手呗,我对爱情的渴望度不高,一直都不高。”
“……那他妈那个男人趁虚而入的机会还不大?!一老男人生活阅历肯定高啊!会体贴人,会疼人,懂怎么招女孩儿欢心,蜜饯儿给的贼多吧!”楚眠都脑补出一篇狗血大戏了!
柠夕皱眉揉了揉膝盖,“腿疼。”
“怎么了?磕着了?”
“听了你的话,觉得腿疼。”
一犯错就让跪搓衣板的温柔男,真温柔,蜜饯给的特别多,真的。
楚眠翻了个白眼,“滚滚滚!本来还想约你看个电影,滚去参加你的宴会吧!我告诉你男人勾勾手指就能叫走的女人,追起来都没有成就感,三天就把你扔了。”
“赵茗岐,听过没?”柠夕还是决定稍微解释一下。
“听过。”
“那你炸什么毛,赵茗岐才是我去的目的。”
楚眠哦了一声:“刚才在你电话里听到的。”
柠夕笑了一声,坐在楚眠身边,“赵茗岐,享誉世界的调香师,有统计至少调了六千种香,你刚买的7号水,就是她参与的,只给了一个建议,现在有多火你看到了吧?上百种原料啊,工艺多麻烦,就因为赵茗岐的一个词,成了当下最火的香水。”